“我也不想我女儿出风头啊，可是我们女儿本来就很优秀，这我也不能阻止的呀呜呜呜……”
他瞬间脸色铁青，眼中怒火瞪视着我：“她女儿本来就比你女儿好一万倍，你怎么那么小气！”
“还按着她跪下道歉，我说你吓到她了，怎么不给她道歉？你怎么那么不要脸？”
“你女儿骨灰撒了就撒了呗，人死了就不过是一堆土，你那么看重干什么？”
我冷笑：“撒了就撒了，说得倒是轻松，周玮柏不配听起我女儿！”
“是谁杀了我女儿？又是谁指使医生和那个疯子这样对我女儿？！”
周玮柏一愣，转而眉头一皱：“你在胡说什么？大家都看见是有个疯子冲上去杀了小雅，是你晕倒了没见到她当场断气。”
“现在你在犯什么疯，把这种罪名安在欣莹身上？就伤她膝盖替小雅报仇？你太无理取闹了！”
欣莹这时故作大方说道：“大家都是有女儿的母亲，念及丧女之痛，我们就不和她计较啦，就是我的膝盖好疼啊，我该不会骨折吧玮柏，我好害怕。”
周玮柏蹲下身，仔细检查那没有任何伤痕的膝盖，冷目直视我：“夏柠，你给她道歉！”
“我不！”
周玮柏直接上手按着我的肩膀，用力一压我，重重地向她跪下。
“不跪也得跪！”
张欣莹露出久违的笑容，得意又挑衅。
我咬着牙看着他们离去，一点点地把小雅的骨灰捡起。
小雅，我们走。
我在路边打印出一份离婚协议书的时候，周玮柏又给我打来了电话。
“夏柠，对不起啊，你的脚应该没事吧？我也是为了张欣莹不要讨厌你，我才让你道歉的，我替她和你说声对不起。”
“还有，小雅的骨灰你先收着，有个大师说把小雅铺成路会更旺家，还环保。”
“柠柠，等我回来会补偿你的，买你最喜欢的蛋糕。”
我面无表情：“哦。”
“谢谢你原谅欣莹呀，柠柠真乖，和小雅一样听话，等我带你喜欢的甜品回家。”
我没有再回，随便将膝盖的伤痕止血，将东西收拾好。
定了时间给周玮柏发离婚协议书和录音。
我在候机厅还是看见了他们的新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