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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死的时候,我深爱的女总裁正在一群男模堆里风流快活。
她躺在我好兄弟林天的怀里,喝着他喂到唇边的酒,尽兴的时候又撒了一把钱,引起一众欢呼。
当我被剁碎全身最后一根骨头的时候,林天带走醉醺醺的她,在那张曾经只属于我和她的大床上疯狂翻滚。
曾经我为她豁出性命身上疤痕累累,她那张说就算背叛全世界也只爱我的嘴,正在和我最恨的人接吻。
因为林天冒充了我幼时的身份,我救出被匪徒绑架的她,林天又反手污蔑我是卧底。
她信了,不但命人打废了我一条腿,还羞辱我不过是她身边一条瘸腿的狗。
看着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,我痛苦地飘在半空,为什么是林天?为什么我会在这里?
黑暗中,苏沂接起电话,语气冰冷:“徐珩一死了?死了就死了,我苏沂替他收尸。”
后来,她在寺庙前一步一磕头,只为在清明节见我一面......
车子疾驰在公路上。
我紧握方向盘的手用力到发白,被挑掉脚筋的腿仍在隐隐作痛,可我却顾不上那么多。
因为自幼抚养我长大的爷爷正危在旦夕,我的仇家已经找了过去。
原本我正在医院治疗,脚后跟皮肉狰狞,医生先帮我接好了脚筋,正一针一针缝合时,我的电话响了。
是一个X城的号码,我心神一紧,是邻居小杨哥,他语气焦急,带着惶恐。
“石头,快回来,你家围了好多人,他们把你爷爷掳上车带走了!”
“他们人多还带着家伙,村里人根本拦不住!对了,他们说让你去城西废矿场,你快回来啊!”
我一听见城西废矿场,就知道是前段时间制造了苏沂绑架案的死对头顾家,只有他们会这么不择手段。
绑架我爷爷也是为了报复我救了苏沂,他们暂时动不了苏氏集团,就拿我先开刀。
我不顾自己性命救下了苏沂,可苏沂却信了林天的话,信我为叛徒,还将我一条腿的脚筋挑断。
而爷爷已经七十岁了,那个一生与人为善的小老头,临老了却因为我而遭这么大的罪。
我恨恨地捶打着车门,深夜无人,脚下油门踩到150码,只想速度快一点再快一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