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些心酸的酒,并不是为我,为家庭而喝的。
客厅里满是酒气,我捏着鼻子去卫生间洗漱,然后给自己做了一份三明治。
我吃完饭后,苏舒雅醒了。
她大叫起来:“给我煮一碗醒酒汤!我头疼!”
我冷声道:“不好意思,我上班要来不及了,你自己来。”
在苏舒雅错愕的目光下,我潇洒的出门。
我在手机上打开家里的监控,发现苏舒雅在我吃剩的三明治空盘前傻站了好一会儿。
半晌,她还是没能动手给自己做一份早餐,只是将方便面捏碎了干吃。
一连三天,苏舒雅都没有吃到过我做的一顿饱饭。
她毫不意外的病倒了。
苏舒雅病的很严重,将远在乡下的岳母都惊动过来。
望着躺在病床上的闺女,岳母满脸心疼。
此刻她也顾不上医院需要安静的规定,当即便扯着嗓子对我质问道:“赵淮,你是不是故意不给我闺女做饭?她一个女人白天上班,晚上还得出去跑夜车,你们就这么缺钱……”
还敢指责我?
我冷笑,顺势借坡下驴。
佯装苦涩的道:“妈,这个月你心脏出问题,看病花了五千块,家里真的急用钱,你看你手上有钱就资助我们一点。”
岳母愣了愣,明显是对此事不知情。
病床上的苏舒雅也握紧了床单。
但岳母很快便帮苏舒雅圆谎道:“对,她是为我看病花了五千,她是我闺女,不该尽孝吗?”
她还真是理直气壮的撒谎。
我不敢想象,这些年自己被苏舒雅联合岳母骗了多少次。
不过现在,我当然不会继续被骗。
既然岳母选择替苏舒雅担下这件事,那她就得付出代价。
我顿了顿,笑着回怼道:“所以舒雅给你打钱,我从来不会多说一句,但舒雅到底是孩子他妈,她也说过,要主外,养育儿子本就是她的责任。”
我侧头对病床上脸色惨白的苏舒雅道:“好好休息,你晚上记得坚持跑车。”
说罢,我转身欲走。
岳母急了,她连忙叫住我,尴尬的挠挠头,谄媚的笑道:“女婿,这里有五千块我给你,让舒雅休息两天吧。”
岳母拿出五千块塞到我手里,我毫不客气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