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杨家书香门第是最讲究礼数的!是我没能耐给杨家找了个没规矩的入赘女婿!让大家见笑了!”
杨父原来是大队会计,偷酒醉死在粮仓却被杨母说成为“牺牲”。
一张嘴向来颠倒黑白。
此刻扯着嗓子叫我,
“序安啊,我给你钱让你招待大家,酒席好了你怎么贪嘴自己吃起来,不叫我一声?”
“以后进了我们杨家可就不是孩子了!再这么馋是要叫人笑话的!”
又在我耳边轻语,
“亏我以前觉得你是个懂事孩子!怎么也学的犯起混来!”
“念你是初犯我不跟你计较!一会儿跟我回去跟晓玲道歉,给我下跪敬茶,我还当你是我杨家的女婿!”
“不然小心我让你这辈子都讨不着媳妇儿!”
见我不动,一巴掌狠狠拍到我背上。
“长辈说话你聋了?!还不赶紧站起来!哪有客人没吃饱小辈就落了座的!”
说着她抢过我手中的酒杯,
“我代表杨家跟大伙喝一个!招待不周!招待不周啊!”
这一出让大家都愣了,
“敢情是杨婶出钱序安出力啊,这孩子也不早说!”
“看上午闹那一出,我还以为序安真不娶了呢!原来是想自己落个好啊,序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”
“还不赶紧给你丈母娘让座!”
前世我入赘杨家,没办酒席杨母却到处收人家份子钱。
第二天杨晓玲一早回县里上学,我一个人忙里忙外,用自己的钱置办酒菜答谢,开饭时杨母三言两语揽过全部功劳。男人分烟,女人孩子瓜子糖块塞满兜,全村上下都念杨晓玲的好。
我自己摆宴替杨家撑门面,杨母却心疼东西怨我自作主张乱花钱。
又打着谢份子钱的旗号,不让我吃饭跪在门口给进出的人磕头。
“晓玲是读书人,膝下有黄金,你代她磕头是做我们杨家男人的本分。”
“听长辈的话,是咱们杨家最大的规矩!”
第二天我膝盖肿的像顶着两个红糖馒头,还要下地干活操持家务。
而我的彩礼和身家也都被杨母以保管的名义笼络在手,就连我辛苦下地一天,多吃半个馒头,也被她埋怨嘴馋。
新仇旧怨,最让我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