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策眼中杀机四溢,一拍桌案:“来人,把煎药的婆子给我带上来!”
不多时,那婆子被带入厅中,她跪伏在地,嘴唇哆嗦:“回侯爷,奴婢确实是按照小姐吩咐煎的安胎药,老身绝无可能认错啊!”
慕容雪趁机上前,跪在慕容策脚边,泪眼婆娑:“父亲明鉴,女儿一心为府中添丁,怎会做这等事?”
慕容老夫人闻讯而来,看到我腹中胎儿已失,勃然大怒,抬手就要朝我打来:“好你个贱婢,先是失了子,又诬陷良善,当真是妖兽成性!”
慕容策拦住了婆母的手,却也冷眼看我,声音冰冷刺骨:“柳如烟,向雪儿道歉!”
我哭着道:“我没有诬陷良善,我有证据。”
我让人带上早已准备好的证据。
“侯爷请看。”我声音虚弱却坚定,“这是慕容雪身边的丫鬟,她亲口承认散布我是大猫精怪的谣言。”
那丫鬟被我的人押着跪下,脸色惨白如纸,嘴唇颤抖着吐露真相。接着,我又唤来了那个为慕容雪购买堕胎药的仆从,他战战兢兢地交代了一切。最后是送药的婆子。
“小姐给了我五百两银子,要我在煎好的药中加入这味药引。”
慕容策的脸色由白转青,再由青转黑。他一言不发,只挥手示意侍卫搜查慕容雪的住处。
不出所料,那些侍卫很快从慕容雪的妆奁底层搜出了剩余的堕胎药。药包上还沾着她的指印,证据确凿无疑。
慕容雪瘫坐在地,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。她张着嘴,却发不出一丝声音,眼中满是恐惧。
慕容策大步上前,一记耳光重重落在慕容雪脸上。
“孽畜!”慕容策咬牙切齿,“你竟敢谋害我的骨肉!”
慕容老夫人也老泪纵横,声音颤抖道:
“我慕容家好不容易有了一线血脉希望,你竟敢下此毒手!这是要断我慕容家的根啊!”
她转向慕容策,眼中满是痛苦与愤怒:“策儿,此等白眼狼不可留!!”
慕容策冷冷点头,挥手示意侍卫将慕容雪拖下去。慕容雪尖叫着挣扎,却无济于事,她那华贵的衣裙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。
慕容策那张常年冷漠的脸上满是懊悔:“如烟,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轻信那孽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