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宴在一旁冷眼旁观,他不至于再分不清轻重。
两家父母也收回眼神,继续谈论合作。
季瑶此刻像一个跳梁小丑,无人在意。
她看着闻宴,对方没有给她任何回应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,滴在乱糟糟的发尾,低着头,看不清神色。
我不再计较,让助理送她出去,代替闻宴给了她一笔钱。
“青云,抱歉,这件事是我欠考虑,除了给你我的一半股份外,市中心两条街的商铺也转到你名下,”闻宴认真地看着我,随后顿了顿,“我也会处理好我的事,不会再发生这种……”
真是又废物还花心,自己的烂摊子却让我收拾。
“不用,没必要,”我打断他,“不要闹到我面前来就行了,我不在意。也别被拍到,从今往后我们一荣俱荣,不要影响公司股价就行了。”
他的眼神冷下来,沉着声音:“什么叫没必要?”
我没忍住笑出声来:“闻大少爷,咱们是合作婚姻,不谈真感情。”
“你说得对,在咱们这种家庭,喜欢是最没必要的。”他的语气阴阳怪气。
没再继续和他废话,我让助理送我回公司,临走时扔下一句“等我有时间通知你去领证。”
我刚刚回国,不仅要继续经营国外的产业,还要短时间内在闻家站稳脚跟,掌握更多话语权,尽可能接手两家的产业。
没日没夜的忙了几天后,我抓抓要爆炸的脑袋,决定出去喝几杯。
以往在国外,压力很大时,我会去俱乐部射击、拳击、健身,但此时脑细胞用尽,我不想动。
叫上朋友,点了5个男模和一桌子酒店外送,我瘫在卡座上:“还是国内好。”随口抱怨着,我随手搂过一个男模,一只手贴着腹肌摸了摸,笑着掐他后颈把酒灌进去。
我不记得聚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,只依稀对朋友给我喝解酒药有点印象。
所以第二天醒来时,看着床上眼熟的美男,我脑子宕机了一会儿。
闻宴同父异母的哥哥,闻煦。
我这是,昨晚喝多了,把他哥拐上床了?!
哦,他绿了我,那我睡他哥合情合理。
之前在国外忙学业事业,还没来得及绿回来呢,据我所知,“季瑶”可不止一个。
我面无表情点了根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