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皮外伤和轻度脑震荡而已,最多后续做个修复手术的问题。
”这些或真心或假意的安慰到底是叫我的一颗心渐渐落了地。回过神来,
我才发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的确是有些过于狼狈了。单薄的睡衣外只套了一件松垮的外袍,
因为过于着急,就连鞋子也跑掉了一只。我尴尬地点点头,亏得一旁的护士小姐心善,
拿了自己的衣物借给我应急。我朝她感激的笑笑,甚至还来不及喝上一口水,
就被姗姗来迟的君老爷子一巴掌甩在了脸上。3“无用的蠢女人!”老爷子年纪大,
脾气更大,他重重地戳着那根楠木的拐杖,
气得目眦欲裂:“我是不是交代了你好好照顾斯年?!”“你这种人,
能嫁进君家是你积了八辈子的德!我只叫你管着斯年如今你也干不好,那你不如去死算了!
”我被这一巴掌打得愣在原地,
就连君斯年的那群狐朋狗友都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。
虽说圈子里提起我的名号多数都是嘲讽和嬉笑,可这么多年来,
君斯年的那些事无论多么棘手全是我一手操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