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私下我不过是他们父子的奴仆。这几年我四次有孕,却次次都被他强制灌下落胎药。
他不希望有人碍陆哲的路,所以我再也不能生育。后来我的身体也逐渐病弱,
整日都离不开汤药。前段日子我大病一场,医生便断言我至多可再活两月。
如今我每一天都在煎熬,这命运就像一把钝刀,一点点割着我的生机。此时陆晏铭面色阴沉,
“若不是我,你现在还在日日供人取乐。”“柳月,这个世道你离了我能活得下去?
”“不要耍脾气,待你将陆哲养到十八岁,那时我可以考虑让你成为大帅夫人,
但现在绝无可能!”说罢,他松开手起身,离开前留下一句,“照顾好五姨太,她要是有事,
仔细你们的脑袋。”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,这才猛得咳嗽起来,手捂住唇,